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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亿善款,三十二年坚守:振东制药公益“长城”这样建成 十亿善款,三十二年坚守:振东制药公益“长城”这样建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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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歌科技公司正让孩子在教育做试验 追踪数据改善软件性能

发布时间:2017/06/23 科技 浏览:727

没人知道,科技公司的不确定性会给教育带来什么好处
致力于教育技术的公司和基金会在定义“成功”时有很大的权力
硅谷科技巨头正在拿美国的孩子做一项庞大的试验。试验结果一定会令人满意吗?对此我们不应太过轻信。
Alphabet Inc.旗下的谷歌(Google)在公共教育方面扮演了重要角色,给学校提供成本低廉的笔记本电脑和免费的应用软件。
Facebook Inc.创始人马克·扎克伯格(Mark Zuckerberg)正通过“陈·扎克伯格计划”(Chan Zuckerberg Initiative)大举投资教育科技领域。
Netflix Inc.掌门人里德·黑斯廷斯(Reed Hastings)一直在鼓捣那些用于教学、价格不菲的算法工具。

 
 
这一切看似令人鼓舞,但实际上,无论从政治还是道德层面看,科技巨头们都过于自信了。并且,也看不到很多奏效的迹象。
不管你乐不乐意,教育都带有政治性。政治立场相左的人们看的科学读物都大不一样,在基本原则问题上好像也无法达成共识。如此说来,我们按照各自的理念,选择让孩子去学不同的东西,似也顺理成章。请注意,我仅仅是承认反科学课程的存在,而不是为它辩护。
煞费苦心的扎克伯格和比尔·盖茨(Bill Gates)终于在2016年体会到了这一点。
乌干达政府2016年下令关闭60所学校(这只是非洲办学成本较低、照本宣科式学校的一部分),理由是这些学校“教的东西少儿不宜”,在性教育课上“鼓吹同性恋思想”。咱们还是面对现实吧:倘若科技公司教育计划的覆盖范围胆敢从目前与政治无关的数学课延伸开去,那即使在美国,乌干达封校事件也可能轻易上演。
此外,对于科技公司把手伸到教室里发挥如此大的影响力,外界的担忧合情合理。科技公司提供的一般都是“免费服务”,而作为交换,它们要获得数据访问权,这就引发了一些对于隐私的严重关切。特别是当你想到,孩子从幼儿园开始的每一次鼠标点击、每一次键盘输入和每一次敲退格键都有可能在日后被查到,你敢说你不担心?
我的大儿子现在学校上11年级,功课非常好,但他小时候发育较迟,三年级才学会认字。这一点应该写进终身履历吗?
应该成为未来算法评估他是否适宜获得贷款或工作时参考的大数据吗?
如果一个孩子在动态、标准化考试中的“持久性分数”在10年级的时候下滑,这一点应被大学决定录取的时候纳入考量吗?
上述这些并不是不着边际的假设。想想非营利教育机构InBloom的命运吧,它做的就是收集并整合学生教育记录,以期在课程设置上做到“个性化”。这个机构已在几年前关门,因为有人担心它收集的敏感资料(包括给孩子贴的“迟缓”或“孤僻”等标签)若保存不妥会失窃,或被不良商贩利用。
谷歌等科技公司目前正在收集类似数据,供内部使用以改善软件性能。受到几次提醒后,谷歌才同意遵守《家庭教育权和隐私权法案》(FERPA)。该法案曾因第三方分享之目的受到削弱。现在不清楚的是,这些数据最终要用来做什么,这批学生会被追踪多久,他们的未来在多大程度上取决于现在的表现。
没人知道,这些不确定性会给教育带来什么好处。
技术解决方案会让哪些孩子受益?
这些方案的目标是给Facebook培养未来的工程师吗?
方案如何服务于贫困、有残疾或有不同学习方式的孩子?
就我所知,回答这些问题并无标准化的原则。但我们又确切地知道,致力于教育技术的公司和基金会在定义“成功”时有很大的权力。恐怕这个权力已经太大了。
总之,盲目轻信科技界绝不是改善美国教育之道。虽然他们的出发点无疑很美好,但责任的落实还是应该加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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